发布时间:2017-04-03 12:17 我来说说 我要投稿
老挝首都万象到昆明长途巴士经停琅勃拉邦,但在城外一个“中国老朋友”饭店处。傍晚时分,我搭乘一辆TukTuk,告诉司机到“中国老朋友”饭店,他满口答应,结果却载我到琅勃拉邦客运站,虽然这里有发往昆明的巴士,但要到明晨。原来,这家伙根本不知道那个小饭店,他英语能力有限,只能听懂中国、昆明。多般打听,最后找到经营昆明到琅勃拉邦线路的公司总部,汤姓经理来自中国浙江。经询问,才知道前往万象的长途车不得在琅勃拉邦城区停留载客,经过几番交锋,只能在离城尚远的郊区停靠。汤经理在说这些话的时候,犹自愤愤不平,仿佛万象的客车抢走了他的奶酪。
湄公河的落日
不得已,只好买了车票,在附近的宾馆住下来,以方便明晨早行。这里距繁华的琅勃拉邦市中心不远,但没有城市的气息,行人稀少,灯火暗淡,太阳落山的时候,周边也象拉下窗帘。无所事事,我便朝不远处的村子走去,当地人对我投来惊讶的目光,我点头示意,或者道一声“Sabaidee”(你好),他们便羞怯地笑了。
精美的寺庙墙壁
有几个孩子在瓦砾堆里捡纸牌玩乐,看到我举起相机,都拥了过来,倒也没有怕生。孩子们挤在一起,很开心地要我拍照,可惜不能沟通,我没法将相片送给他们。这里和中国的城乡结合处一样,有临时搭起来的工棚和简易房屋,路边的小店铺和水果摊价格较城区稍微便宜。
和尚打伞
再前行就到了山坡上的村子里,我探头往小路边上的房间里张望,见灯昏如豆,陈设简单。朝远处看,有粉刷整齐的砖石结构小楼,也有木头茅草搭成的低矮院落,可见老挝普通的村镇,贫富渐次悬殊起来。
扫地僧
有个中年男子试图与我沟通,我用Chignish,而他叽哩哇啦的老挝语更让我不知所云,只好鸡同鸭讲一番,然后各自带着满意的结果挥手道别。至今,我都不知道他当时问我什么,虽然我一而再地告诉他,中国制造。
国家博物馆
次晨五时起,在琅勃拉邦唯一的中西医医院门前候车。结果,工作人员跑过来说,昨夜返程车坏,今晨已无车发。聚集在门口的乘客情绪有些激动,直到汤经理出来,发表一通很有中国特色的对外讲话,才慢慢和大家达成一致。结果是,大部分乘客的行程拖到了第二天,坚持要走的乘客由该公司租用小型客车送到磨憨口岸后,自行入关回国。
国家博物馆院子里
我坐次排,旁边是一个来自捷克的中国留学生,在杭州学习美术,对中国文化比较痴迷,甚至研究到中文“我”在古汉语里的诸多别称,让人佩服。后面有几个上海人,高谈阔论,品评老挝,回忆旅程。前排两位年届六旬的女士,其中一位来自孟腊磨憨,常年和老挝人做生意,她和运输公司相熟,好象蹭车回国。另一位是来自北京的背包客,虽然不懂得英语,却畅游东南亚六国,听她娓娓讲来,富有传奇色彩。
郊区的孩子们
司机戴一副墨镜,敦厚矬实,话语不多,倒真有抑扬顿挫之感。他是典型的老挝特色,专心开车,心无二致。车近勐赛,碰到军警查验证照,来自磨憨的女士所持边防证,不能深入到老挝腹地,被告之要罚款八十万基普(约合人民币六百五十元)。她用模糊的语言大声和军警嚷嚷,都以为她会老挝语,所以没有过多担心。不久才发现她用磨憨方言叫喊,并不理会老挝军警能否听懂,她只有二十万基普。时间过去,军警毫不让步,余人不免焦躁起来。都是中国人,大家准备凑钱替她交罚款,这时军警也同意收人民币。最后还是由她自己再拿三百元人民币,加二十万基普,总算是在边防证上加盖了印章,得以过关。
被街头老挝人拉去唱K
事实上,她已经因非法深入被罚过一次,这个罚款更是不明不白,是否合法实在有待商榷,然而身处异国,唯有忍受。更为担忧的是,前路关隘重重,如果一一查验,她将如何应对?温和的老挝人,一样贪婪腐化,只要手中有一点点权力,即用十二分的力气使用在被倾轧者身上。边检站的工作人员,莫名其妙地要收取两万基普,既无明文规定,也不出据凭证。事后,我们劝说这位女士下次深入老挝,务必办理护照。一方面也警示自己,出行的时候,千万不要贪图方便,一定要办齐合法手续,切记,切记!
接受布施的僧人
老挝时间下午四点多,终于看到了雄伟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门,五星红旗迎风飘扬,一切不忿顿时烟消云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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